就这么不想和他有关联吗。

荀木用手掌遮住徐小平带着水汽的眼睛,半晌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适时屋外又响起爆竹声,荀木应是说了什么,却被爆竹声掩盖住了。

等再度安静下来,徐小平的眼睛还被遮着,他看不清荀木的表情,只能从指缝间看见晕黄的光,他眨了下眼睛,轻声道:“你方才说什么。”

荀木不答,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对徐小平道:“困吗?”

这般情况,怎么会觉得困。

徐小平摇了摇头。

“那好,”荀木调整了下姿势,吻了吻徐小平的额头,道:“不要再说话了。”

这般混沌过了一夜,徐小平才终于意识到荀木是比自己年轻许多的人,徐小平在天亮时精疲力竭的闭上眼睛,脑海里空无一物,连如何应对月无牙都无暇去想,便沉沉入睡。

小年过后,路上铺着一层炸碎的红爆竹,荀木背着熟睡的徐小平往住处走,徐小平披着大氅抱着荀木,头被大氅垂下来的帽子遮得严严实实,浑身上下受着冷风的地方只有两只细瘦的腿。

在他们昨日前后脚离开的庭院,月无牙正捧着手炉站在门前。

荀木站停在月无牙面前,在他背上隆起那一坨传出轻微的鼾声。

月无牙看了眼他的后背,道:“回来了?”

荀木“嗯”了一声,犹疑道:“公子”

月无牙抬手止住他,道:“徐小平,你说。”

平稳的鼾声顿停,显出极致的紧张来。

月无牙伸手掀起帽子的一角,对上里面正圆睁着,充满没有丝毫睡意的眼睛,道:“徐小平,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