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让玉清给自己渡些内力。
“禁山诀扰他心智,”月无牙道:“我这几日都在为他梳理内力,你还是不见他为妙。”
“那便不见了,”徐小平摆手道:“我走了。”
他在转过脸时面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焦躁,玉清正自顾不暇,为自己渡内力恐是难办,那他现在——便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徐小平心内发虚,不敢回头看月无牙,快步走出院子。
而在徐小平走后,月无牙摸上车壁新绽出的裂纹,透过裂缝与里面血红的双眼对视。
徐小平终是偷遛出去,在一家小倌里喂了自己的蛊虫,他不敢在那里多待,回去以后即使已经神清气爽,却还是装出一副气虚模样,生怕月无牙起疑。
原来这么简单就能出去,徐小平有惊无险地躲过月无牙的盘问,摸着肚子躺在床上想,早知如此方便,又何需受那几日的苦。
待熬到玉清方便了,再找他助自己戒除蛊虫,此刻畏惧月无牙知道自己种了百蛊,便先放纵着。
索性一路上因月无牙有事,便总是走走停停,这便给了徐小平可趁之机,让他越发肆无忌惮地往外跑。
这日徐小平又走出他们暂住的院落,舔着唇显然是要去找乐子的架势。
荀木看着他出去,跟在门外后又折回庭院。
今日天气暖和些,月无牙提出带了一路的鸟笼,在太阳底下逗弄着里面的艳羽鹦鹉,荀木停在他身侧,垂首道:“公子,徐小平又出去了。”
月无牙仍逗弄着笼里的鸟。
荀木道:“您不跟着他出去看看吗?”
“已至梁楚边界,他出去没有危险,便让他多出去逛一逛。”月无牙头也不抬,用竹竿敲了敲鸟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