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信流紧盯着徐小平,开口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压抑:“平平”

徐小平一掌扬过去,恼羞成怒道:“闭嘴!”

这掌将将挨到具信流脸侧,便被具信流抓住,具信流再次欺身而上,哑声道:“但你,不也是有事求我才来找我。”

徐小平道:“你现在到底是傻着还是已经清醒了。”

“我不知道,平平。”具信流道:“我能想起的所有事里,只有你。”

徐小平心神一松,也知自己理亏,只得咬牙抬腿勾上具信流,道:“就这么一次,这次做完你给我一点内力,我熬过这次,便再也不会来求你。”

具信流放开徐小平的手,双掌钳住徐小平的腰侧,低头吻住徐小平。

徐小平扬起下颔受着,时或从喉间泄出细微的哼叫。

未被徐小平阖紧的门被人自外推开,露出荀木看似沉静的脸。

还没等纠缠的二人松开,荀木便抽刀刺向具信流,具信流抱着徐小平闪身躲过,用一旁的衣衫裹住他与徐小平的腰下,站于地上冷看向荀木。

徐小平靠着具信流,面目赤红。

荀木收刀入鞘,直身对徐小平道:“徐小平,公子不会容忍你们。”

徐小平干咽了下,自方才的惊吓中平复过来,道:“是教主不能容忍,还是你不能。”

荀木不再看他,手捏着腰间的刀慢慢走向具信流:“你今日,必死。”

徐小平看了眼身后,仓惶地挡在具信流面前,道:“不要杀他!”

荀木冷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