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荀木只看他一人,只对他一人温柔,如今这般冷淡,真是叫他心内百抓千挠般痛苦,夜不能寐。
徐小平缩进月无牙怀里,眼睛再次转向荀木。
荀木仍不抬头看他。
迟早让你眼里只有我,徐小平别过眼,心内恨恨地想。
只要自己不放手,谁都别想抛弃他。
“你不想知道这两年发生了什么?”徐小平端坐在马车一旁的荀木,状似无意道。
此时正是傍晚,月无牙在另一辆马车内为玉清梳理内力,马车只有荀木和徐小平两人,荀木闻此淡道:“不想。”
徐小平一哽,半晌眯眼道:“你说你种了忘情蛊,却偏偏忘了与我朝夕相处的两年,便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许是与你有关,”荀木转向徐小平道:“但既是我自己种下情蛊,那便是我自己要忘记,如今为何还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小平看着他道:“不想知道你想忘得人是谁吗?”
“总不会是你,”荀木道:“你与公子关系亲密,我自不会逾矩。”
徐小平凝起冷笑道:“我若说就是我呢?”
荀木静默看他,半晌道:“不要再这样戏弄我。”
徐小平道:“不管你信与否,我说得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