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徐小平连忙应和,过了一会儿又不放心地道:“我今日在这里,只是觉着温泉舒服才来的。”
月无牙脸上的神情不似相信,却是道:“嗯。”
徐小平强撑着面子道:“具信流那疯子将酒壶砸在我身上,是以玉清才说他弄疼我了,我三人清清白白。”
月无牙勾起笑道:“不要说了。”
徐小平还欲辩解,月无牙用扯过被褥盖住徐小平,顺便遮挡住其脖颈上的碍眼痕迹,心平气和地打断他道:“自今日起,凡是在你嘴里听到一声具信流的名字,你我便了断了,你带着你的金银财宝和美人往南走,我与你背道而驰,给你们留一条好路。”
徐小平一哽,半晌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道:“我对玉清亦无半分心思。”
月无牙避开此事,道:“此前的事,便都不再追究,但日后如何就都看你了。”
徐小平连忙称是。
月无牙忽而又道:“我方才说错了话。”
徐小平疑惑地看他。
月无牙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放你走。”
徐小平握住月无牙的手,低下头嘟囔道:“我也不会走。”
月无牙听见了,从几日前便升起的怒火终于降下去了点,他笑了一下,道:“睡吧。”
说罢便要起身出去,徐小平见状急忙拉住他,道:“你干什么去?”
月无牙又坐了回去,道:“怎么了?”
徐小平伸手摸向月无牙的脸道:“我摸一摸你,总觉得今日做梦似的,或许再一躺下你便不在了。”
月无牙抓住他的手轻咬了下,道:“再看看疼不疼。”
徐小平手指动了一下,道:“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