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信流握住徐小平的手臂,呼吸重了一下。
徐小平低声道:“你便只会叫‘平平’?”
具信流摇首。
左右他现在是个傻子,自己偷偷压了他,他也不会反抗,月无牙更不在自己旁边,日后待在月无牙身边,可就没这么好的极会偷吃了,况且眼前的还是个绝妙的人。
但此刻与玉清在一个屋里,终究是不方便。
徐小平舔了舔唇,压住蠢蠢欲动的心,在具信流耳边低声道:“改日教你说些别的。”
具信流伸手慢慢抱住徐小平,缩紧双臂,与他皮肉相贴。
具信流闭住眼睛。
徐小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不怀好意,道:“改日,改日。”
所谓保暖思淫欲,徐小平有了银子,那日在客栈里升起的念头,在没有饥寒阻挠的情况下,便变得至关重要起来。
他起了色心,每日行在路上,就咂摸着嘴想着怎么支开玉清,好将具信流好好压上一回——他压过自己那么多回,自己可要数着次数一一还回来。
这日终于等到在一处客栈里歇脚,上一次还极为扣门的徐小平,挥手要了两间上房,两间上方相隔甚远,一间在走廊最南,一件在最北。
徐小平与具信流住进北边这处上房,对神色淡淡的玉清解释道:“具信流伤寒未好,我与他共住一屋,也好照护着。”
玉清还站在门口,道:“我能睡在地下,省银子。”
次次都是这么不识相,徐小平心内觉得他麻烦,面上摆出体贴的样子,道:“我见你身体似有不适,才要了两件上房,快去歇息吧,我亦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