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压抑许久。
徐小平手里拿着唐子宁方才放在矮桌上的匕首,他甩了甩刀尖上的血珠,道:“你果然没死。”
徐小平甩掉刀尖上的血珠,道:“你果然没死。”
门外走近一人,手里提着剑,同样带着血光。
是具信流。
徐小平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移到唐子宁身上,慢慢咧开一个笑,道:“当初没找到你的尸体,我便知道唐申苑那老东西定是舍不得杀你,你当真是他的心头肉啊,他到死都没说出你在哪儿。我知你活着,但没空找你,却不曾想你自己找来了。”
唐子宁点住自己肩膀的大穴止血,站起身道:“你早知是我?”
徐小平道:“你化成灰我都认得,更不说只是披了一张面皮。”
“这般恨我?”
“不恨。”徐小平道:“只是觉得你恶心,一想到只要自己活着,你这只虫子就要黏附过来,便无论如何都想你死。”
“恶心”唐子宁唇色苍白,他单手撕掉脸上的面具,道:“你竟是觉得恶心。”
他彻底扯掉面具,露出苍白的艳丽面目,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徐小平,我就该杀了你。”
徐小平笑着,甚为快意:“你怕是舍不得。”
唐子宁看了眼一直未出声的具信流,将一旁的桌子踹向他,趁具信流躲闪之际抽出腰间的软鞭将徐小平拉过来。
未等具信流反应过来,屋间已弥漫浓重呛人的白色烟雾,待烟雾散去,屋内只剩具信流一人,洞开的窗户外冷月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