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在你身上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徐小平还当是与春铃儿荒唐一夜,二日醒来被春铃儿勾着又做了一次,竟当真体会出那等“极乐”境界来。

他看着春铃儿跨坐在自己身上仰脖起伏,身后披散着的长发亦如墨浪般涌荡着,被春铃儿扫一眼,昨夜被人压了的憋屈便顿时没了。

这等妙人

徐小平被他吸的泄了身,大脑一片空白地瘫躺在床上。

唐子宁起身,塌着腰从徐小平的腰腹啄吻到脖颈间。

接着徐小平又和他交换了一个极深极长的吻,在这空隙中,徐小平神魂颠倒地叹道:“好春铃,你这都是在哪儿学得的手段”

唐子宁将徐小平的头发拨到耳后。

门外的光束便斜射在眼侧。

徐小平用手挡住眼睛,这才惊觉天已半亮,那自己那狰狞的伤疤自是掩藏不住了,他猛地推开春铃儿,未看春铃儿面色,拿起床边的衣物跑出屋门。

唐子宁也未叫住他,慵懒地趴在床上,侧头看他慌张地跑出去。

徐小平便这点出息了,他迟早是自己的笼中鸟,掌中物。

届时

唐子宁“啧”了一声。

要扒下他的皮,抽出他的筋骨,想方设法找到他身上纹刻着的药方。

还得要让徐小平肝肠寸断才行。

总之当初门主是如何死的,他便要徐小平,一模一样地死。

徐小平急匆匆地出门,却见门口摆着一辆轿子。

自轿窗外,便见李若清带着黑色脉络的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