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笑了一声,徐小平低着头,听见脚步渐远的声音。

未几徐小平被人拖出暗室,经洗漱擦洗后,又处理了脸伤后。

徐小平目光草草掠过铜镜里被面具遮住的脸,问其间一个为他换衣的人,道:“我现在要去做什么?”

那些下人垂首不语。

徐小平揉了揉干瘪的肚子,干咽了下,又问道:“有吃的么,我好饿。”

一小厮退出门外,约一炷香的功夫,端着清粥馒头进来,放到桌子上道:“此刻厨房里只有这些。”

话说至一般,徐小平便已冲到桌边,拿起一个馒头塞到嘴里。

他又大喝了半碗粥水,吃得狼吞虎咽。

门外有人咳了一声,那几个下人面面相觑,同时退出门外。

徐小平看了他们一眼,又将注意力放在馒头之上。

几日都未曾进食,他真的太饿了。

门渐渐被人打开,自外走近一个骨瘦如柴、行将进木的枯憔老人,他走出几步,一口浓痰卡在嗓子上,咳了半天才将痰咳进手帕内。

徐小平放下馒头,转身看他。

老人将手帕颤颤悠悠地收入袖中,指着徐小平道:“你便是药人?”

徐小平转了下眼珠:“你要用药人?”

“能活死人,肉白骨,便是这样的药人”老人弓着腰慢慢走近徐小平,在桌前坐下,岔开双腿道:“老夫还当有多神奇,这么看着,和普通人也无异。”

徐小平随着他的动作转身。

老人道:“还愣着干什么,我这把老骨头重疾在身,你若能凭此救我,我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