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霖从枕头拿出一个烙章,又点燃放在床下的蜡烛。

徐小平忍不住颤声:“这是什么?”

李双霖将烙章放在火上细致地烤,闻言露出烙章上的“冀”字给徐小平看,道:“你想这章印在哪里,背上,腿上,抑或是——脸上?”

徐小平看着那通红的烙铁,脸随着火光逐渐扭曲,畏惧地几乎失声。

李双霖“嗯?”了一声。

徐小平哑声,带着哭腔道:“王爷饶我。”

李双霖无动于衷,道:“背,腿,或者脸——选一个。”

徐小平不住摇头。

“那便背吧,”李双霖一锤定音,将烙章靠近徐小平,道:“脱。”

徐小平躲过红彤彤的烙铁,欲往床下跑去。

“本王今日心情不错,”李双霖突然道:“是以今日只是印一个字,可你若是逃了,便不知日后印在你背上的是什么了。”

徐小平慢慢停下,捂住脸绝望而压抑“啊”了一声。

李双霖眼见着他屈服,就像收拾好一只不听话的猫,心满意足地在徐小平身上烙下他的标志。

徐小平咬着被褥,额头已经变得汗津津,在烙铁从他身上移开的那一刻,呜咽了一声。

其双眼亦因疼痛而涣散无神。

李双霖看了眼徐小平的脸,见他未吐血也未晕过去,不由更加满意。

他为徐小平上罢金疮药后,唤下人进来把烙铁等物统统收起,而后嘱咐道:“回去让太医按照那贴药方,多备几副药材送到王府。”

徐小平听见“药”,恍惚地转过脸。

李双霖用被子盖住他,难得柔声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