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信流还要动作,四下无人,徐小平按着他的头,耻道:“回去,回去做”
具信流沉沉看着徐小平,为他整理好衣物,道:“不要有下次。”
徐小平松了一口气,干咽了下,点头。
具信流吻了吻他的唇角:“回去做。”
徐小平四下看了一眼,猛地推开他向前跑,具信流几步追上他,将他横抱起来。
被放到具信流的床上时,徐小平仍是怕的,而后被吻得没脾气。
屋外正阳高悬,正是初秋最毒的太阳,外面偶有几声虫鸣,在短促的低鸣中混入屋内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
清冷的美色在眼前晃荡,徐小平呜呜叫着几欲昏过去。
白日宣淫。
简直是,简直是……
明明昨夜才做过。
徐小平双手摸着具信流的脸侧,探那面皮的真假。
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人是具信流。
此人委实下流,徐小平每日被迫与其厮混,被做的脚下虚浮,眼底发青。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
具信流却仍是那样,淡淡的,穿上衣服又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
徐小平虚晃地跟着梁荥和具信流走至长亭,梁府是当官的祖辈传下的府院,卧在山头,府外林木丛生,府内凉亭水榭都有,逛在其间,便心旷神怡。
只徐小平没有那份心思,他一步踩空向前跌去,梁荥伸出手要捞,另一人揽过徐小平,看着便是徐小平倚在那人怀里。
梁荥收回手,看这二人。
徐小平推开具信流站起来,却依旧是若有若无地贴着具信流,他站不动了。
具信流任他无意中的亲昵动作。
梁荥道:“你们最近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