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此刻褪了惶恐,几乎要捧腹大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千算万算,未想到这一出。
具信流竟喜欢自己。
梁荥不久前还魂牵梦萦的人,现在居然在自己的床榻上。
可笑至极,却又如何不让人愉悦。
原来这样的人,也生得贱骨头,竟干出摸人床铺这等腌臜事。
徐小平忽生出一丝恶意,倘若让梁荥知道……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中神采发亮,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让梁荥知道。
但他压下那股急切。
他想让梁荥更痛苦。
不若就这样,睡一个具信流,便让那个女人,也躺在自己身下,岂不更好。
徐小平看着具信流赤裸的上半身。
笑了一声,回到床上。
兴奋得不能自已。
具信流也跟着躺上去。
徐小平瑟缩了一下,厌恶地避开具信流贴上来的胸膛。
具信流道:“平平。”
徐小平方想呵斥,却又闭嘴,看他那副模样,心道原也只是一个人模狗样儿的伪君子,如今留他还有用处,不若先顺应于他。
现在还不知具信流心思。
但总有一天,要让这个人死心塌地地和自己一起站在梁荥面前,另梁荥痛不欲生,锥心刺骨。
具信流伸手缓缓抱住他。
徐小平忍着厌恶没有反抗。
具信流呼吸重了一声,将唇贴到徐小平后颈,细密舔吻。
今夜定要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