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宁将扑过来的徐小平踹开,蹲下身,看着一侧的铁盆道:“怎么不吃?”

徐小平呼哧呼哧喘着气。

唐子宁道:“以前哥哥喂我吃的时候,我可是一口不剩地都吃了,怎么轮到你自己,便忍不过三日呢?”

徐小平抓住唐子宁的袍角,攥得指骨发白。

唐子宁弹开他的手,道:“我前日怎么说的,若是不吃,便——”

他在徐小平伤痕累累的后背扫了一眼,道:“今日二十鞭,晚间我再来看你。”

徐小平抖了一下,挣扎着向那个铁盆爬去。

唐子宁踹翻铁盆,道:“晚了。”

徐小平去够唐子宁的衣角,伏在地上摇着头,似是哭了,无声地大张嘴巴,哀求着。

唐子宁道:“月无牙在我身上钉了五颗孔,我还没还呢。

而今算算,往日你抽我的那些藤鞭,还打断几次肋骨,我都未还尽。

细想还是从泔水开始,我不多还,我吃几日,你便要心甘情愿吃几日,甚是公平。”

徐小平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在地上写下三字。

“我错了”唐子宁念了一遍,轻笑了一声,转身走向门外,对外面人道:“三日后再给他送饭,这几日不必管他。”

不久又有人走进来,在墙壁上拿起一根细鞭挥向徐小平。

徐小平蜷缩成一团,才三鞭就已昏过去。

甩鞭的人嗤笑了一声,细鞭带风抽完剩下十七鞭后,无法忍耐暗室内的恶臭,疾走出去。

不知多久,徐小平昏昏沉沉的醒来,忍着背上的剧痛。

操你妈,唐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