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嘴角流血,狠声道:“你们这一家从老到小,都让老子恶心。
那小畜生明日要让我在众人面前做不了人,我便把今日这些话原原本本说给他们听,身败名裂亦有你们陪着我。”
梁荥道:“你怎么这么让人厌恶。”
梁荥失忆之前,便是这般,晚上为了上他就顺着宠着,白日恢复了,就用这样的眼神,说“徐小平,你怎么这么恶心。”
他妈的是谁恶心。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徐小平气得眼睛发红,抽出“不识”刺向梁荥。
自后甩来的拂尘打落“不识”。
徐小平低头看地上的剑。
玉清自后走来,站在徐小平身后,站得太近,恍惚是奉献出一个宽阔坚实的胸膛,道:“也闹够了。”
衣衫上不知是熏得香,还是什么。
淡淡松木香萦绕人鼻。
徐小平睁大眼睛,两滴眼泪无声地没入土里。
跟着玉清一起来的月无牙走至两人身前,对梁荥道:“天色已晚,总归明日还要再来,诸位不若今晚就留在教内歇息——东侧厢房请入。”
梁荥道:“不必了。”
月无牙道:“明日仪式,梁山主何不借此机会在武林豪杰们面前宣明正身,重回武林盟主之位。”
梁山主看了一眼具信流。
具信流道:“谢过教主美意,那我们便住下了。”
“好。”月无牙道:“荀木,带他们去厢房。”
荀木领着梁荥等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