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觅秋想到恨处,不由道:“我与那刘志便是一样的,我们说了事实,可是口说无凭,他人都不信我们,任徐小平这等人恣意为祸。

先前几次都是他挑衅在先,济善堂魔教围攻之时庄主莫名中了软筋散,怕也是徐小平借寻人为借口,在您身旁下了药。

这么多事,怎么如今庄主还要为他说话?”

具信流不语。

梁觅秋兀自别过头,眼中都是泪水“庄主未受那小人迫害,我却是时时刻刻记着杀父之仇,管他徐小平是不是魔教中人,我都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具信流转首,似看他,又不似在看他,手下慢慢摸上左臂的烫伤。

傍晚起棺之时,突现四个黑衣之人,罩面纱,穿黑衣,一路踩棺而来,在灵堂门前左右悬下两幅约两尺长写满密字的宣纸。

开头皆用红笔写“罄竹难书。”

那四人又像鬼魅般退出灵堂,依旧踩棺而回。

众人皆握紧手中武器,义愤填膺看向堂外。

只见山下缓缓上来一顶颇大的黑轿,在堂外停下。

轿中传来温润男声,声音不大,众人却都听得清楚,轿中人道:“在下月无牙,特来送礼。”

月无牙不正是魔教头子,刘志在人群中道:“正是这道声音,那日徐小平跟着的便是这人!”

玉清面色微变,上前问道:“何为礼?”

月无牙道:“棺中之人,皆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之徒,我魔教为武林肃清风,不为礼?”

有人看向“罄竹难书”之下的百余行字,不自觉念道:“流仙派,以幼女,练功。虏幼女二百,奸二百,杀二百——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