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重挥,不再言语。

招招见血。

四十下过,玉清扔下染血的拂尘,对窝在地上的徐小平道:“明日起收拾包裹,滚回平阳山禁闭三月。”

徐小平爬起,跪在地上重磕“谨遵掌门之令。”

玉清把衣衫扔给他厌恶道:“穿好衣服,滚出去。”

徐小平披着衣物躬身慢慢退出房屋,待门闭合才咬紧牙关“狗道士,今日之辱,我迟早一日要向你讨来!”

玉清下手也把控了力道,徐小平伤痕累累地回屋,躺在床上恨得牙痒痒,若不是玉清从中作梗,他今晚定然已与美人大被同眠,哪儿用受这般苦处。

他一拳捣在被褥之上,在心内将玉清连娘带祖骂了个遍。

痛感渐退,徐小平慢慢褪去衣服,裤子混血粘在皮肉上,撕下来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黑暗中渐渐显出一个人影,无声地走向徐小平。

徐小平顿感不对,抬头一惊,警惕道:“你是谁?”

那人三两步上前,点住徐小平哑穴,将挣扎的徐小平揽进怀里,低头如方才徐小平嗅玉清那般细细嗅徐小平脖颈。

徐小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骂了句娘,不断拍打那人。

莫非是梁荥?

徐小平在那人后背写下梁荥两字,往开拽那人。

那人一顿,在徐小平耳边道:“我不是他。”

声音粗噶,连男女都辨不出,更不说是谁。

徐小平听得不是梁荥,死命拍打那人,挣扎之下,伤口裂开,又渗出鲜血。

那人将徐小平压在床上,低声道:“我等你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