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捂着腰勉强起身迷茫地看向床上的人。
那人走到窗边,拉开一直掩着的窗帘,屋外月光水一样倾洒进来,照亮窗边人清冷的半脸。
徐小平猛地睁大眼睛,向后退去。
玉,玉清。
玉清赤脚一步步向徐小平走去,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睁开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徐小平吓得一身冷汗,说不出半个字。
玉清赤脚一步步向徐小平走去,面色阴鹜,似凝聚漫天怒火,“你睁开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衣襟散着,赫然印着徐小平方才嘬出来的红痕,还带着淡淡水迹。
徐小平吓得一身冷汗,不断向后退着。
玉清道:“方才那般能说,怎么现在不开口,哑了?”
徐小平憋了半天道:“掌门饶命。”
开口抖不成声。
玉清从桌子上拿起拂尘,冷笑道:“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这些心思。”
“可不可惜,今日我若不与具信流换屋子,你便可如愿了。”
原是如此。
徐小平浑身只穿了亵裤,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眼睛四下游移,惧道:“弟子一时鬼迷心窍,做了这等荒唐事,还请,还请掌门原谅。”
说罢伸出手在自己脸上左右开弓,一巴掌又一巴掌拍得响亮,边打边道:“弟子该死,弟子无耻。”
他抬眼向玉清看去,就见得玉清一双眼睛看死物般看着自己。
徐小平放下手重重一磕,“弟子知错,日后定不会再生如此龌龊念头,掌门您就放过我,弟子求您!”
玉清道:“当年平阳山脚下,我若知你今日会变成这般,必然不会收你进平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