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难耐地等到入夜,一直到更夫敲梆,才连忙熄灯,潜出房间,心急如焚地走向具信流房间。

前来参与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士,都住在济善堂,有各自房屋。

徐小平一早便打探到具信流住所,只等到此时,前去偷香窃玉。

今日具信流使了七重梁家心法,必然浑身无力,欲火焚身,在屋内苦熬。

徐小平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

修炼梁家心法便能神功盖世,天下无敌,世间怎会有如此好事。

梁家心法厉害确实不错,但修炼心法至高重,武功越高,那苦楚便也越发显露出来。

具信流虽然只修炼至七重,但那也够了,倘若修炼之人使出高重心法,便会像今日具信流这般,在夜间子时气血紊乱,欲火情迷。

像梁荥那般将心法修炼至精处的,自是疯了。

白日武功全失,连普通人都不如。

夜间纵是恢复武功,无人能敌,也只是一个胡乱发情的畜生。

徐小平不知梁家先祖为何将有这般弊端的心法传给后人,但他知道,药人是可规避心法弊端的。

徐素敏最早将自己亲手送到梁荥床上,可不就是为了此事。

徐小平素来不想往事,如此夜间,他拍拍袖子,满脑子具是腌臜下流的念头,激动地手指都在颤抖。

徐小平潜进具信流的房间。

屋里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徐小平摸到床上,摸见床上躺着的人,沉声笑了一下。

床上那人似是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