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看这二人,心内冷哼一声,这梁家父子倒是相像,都像只狗一般哈着具信流。
徐小平又瞅上具信流清冷的面目,不自觉开始赏了。
五官多一分便艳。
少一分便又淡了。
很是戳中徐小平心里的一块痒肉,只看一眼,便总想做些什么,能缓解一分这扰人的痒。
徐小平眯起眼睛,掸掸衣袍向具信流与梁觅秋走去。
“具庄主”徐小平拜道。
他二人看不见徐小平,徐小平只得自己靠上前,端端正正地一拜,让具信流看自己。
梁觅秋先扬起眉,对徐小平厌恶极了“你来做什么?”
徐小平道:“我是你舅舅,如何就不能来找你?”
说罢转向具信流,笑道:“还是具庄主指导有方,我这不成器的侄子,累您照顾了。”
具信流不语,微微颔首。
徐小平心中略微恼怒,自己低声下气,这具信流不识好歹,轻慢态度看得人好生愤懑。
他心下冷哼了一声,暗道今晚自己就好生治你,待你躺在爷身下,看还能再做出如此清高模样。
徐小平假叹一声,似提及旧事,面上怅然道:“师兄走得过早,小秋如今年少,若不是承蒙庄主照顾,少不得那些心怀鬼胎之人,为难小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