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起来徐小平支着断手,把梁荥拖回密室,上了三道重锁。
恢复神智的梁荥睁开眼睛,愤怒地挣自己腿上的铁链。
徐小平操起旁边的砖头,敲得他头破血流,边打边不干不净地骂。
梁荥看见他脖颈上的青紫,眼中闪过厌恶。
徐小平看见了,唾了一口,甩他一巴掌:“你他妈觉得恶心,老子就不恶心?”
过了一会儿突然顿住,不怀好意地笑:“你那儿子迟早有一天也练梁家心法,不知是不是也会像你这般。”
“届时你们父子同床,就与我这般的人共享床笫之乐,如何?”
“贱人!”梁荥气得青筋暴起,铁链窸窣作响。
徐小平踹他一脚“别他妈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我才不想碰你那个杂种儿子”徐小平想到什么“我现在想办法把你儿子找过来,等他走火入魔,我就让他在这里,让你看着,他被人上。”
梁荥咬牙道:“他是你的亲侄子。”
“住嘴”徐小平踹他“我徐小平没有亲人,梁觅秋这杂种,打他生下来,我便想杀了他。”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把他送到勾栏院里,让他被千人骑万人压。”徐小平仰天大笑。
白日里就尽管欺辱梁荥。
梁荥就是一只大晚上胡乱发情的野狗,徐小平给他算着死日子。
心里也计划着何时能把梁觅秋从具信流哪儿抢过来。
具信流……
徐小平又想起那张在烟雾里若隐若现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