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太岁头上动土了吧?在老虎头上拔毛了吧?
呜呜呜,谢徊真的不高兴了,他已经不搭理她去看手机了,隋知不安地握拳,暂时稳住,打算再过十秒,如果他还是因为她的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生气,她就要主动认错。
五秒后,谢徊放下手机。
男人目光平淡,波澜不惊地询问:“要去约会吗?临时包了一家餐厅,看起来还不错。”
“啊?”
隋知看见他手机上发来的确认消息,原来他不说话,是去订餐厅?
她凑近看他的手机,看到上面餐厅名,忽然想起来这家店她去吃过。
那是刚上班的第一个月,她还没被姥姥接回去,发了工资以后跟程以岁拿着两个人银行卡里的所有钱,战战兢兢地在这家店定了个晚餐。
……再然后,这家店难吃到她俩那晚差点报警,隋知隐约bbzl 记得当时她俩出了餐厅就因为心疼工资而抱头痛哭。
想到曾经惨痛的经历,隋知立刻嫌弃地撇嘴:“别去了吧,这家还没咱家做的饭好吃。”
他家的厨子什么饭都不会做啊!又营养又好吃,食材还新鲜,不比外面的好吗!
怕他不相信似的,她还顺便用“你这人眼光真不咋地的”目光看了一眼谢徊,这态度别说太岁头上动土,她都快骑太岁头上把太岁薅秃了,完全忘记了一分钟前主动认错的事。
最后谢徊在老板的哀求下取消了订单,没影响人家重要节日的生意,而他跟隋知,像往常一样在家吃了一餐便饭。
唯一和往常不同的是,吃饭后,他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大束花。
不是玫瑰,是说不上名字的,色彩搭配温柔的花束。
傍晚时分,花束的香气在温暖的房间里弥漫,房中万物都染上了清甜气味。
若气味可以剪裁下来做纸,那就该送进毛苹的书房,写下《上邪》的“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