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他是想让她记起来的,可感受着她紧抱的小手,谢徊愈发觉得,这样也很好。
爱他的时候,情感炽热如艳丽盛开的玫瑰,不带有一丝杂质,亦不再拘泥于等闲之辈,日夜安稳。
比终日蜷缩在他身边,瑟瑟胆怯舒心得多。
哪怕那时,她也是多少人心中冰清玉洁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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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隋知醒过来,两手掐了掐太阳穴,侧过头看见沙发上坐着个男人,一不小心吓了一跳。
谢徊从她记的密密麻麻的工作本里掀起眼皮,完整欣赏了一遍她从惊讶转到恍然大悟,再到疑惑的全过程。
隋知双手撑在身后,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来这了?”
“……”谢徊觉得这姑娘多少有点翻脸不认人了,无语了两秒,收回视线,看着她关于白玉宝座的记录,淡淡道,“你不是身体不舒服?”
“是有点。”隋知心有余悸地抠了抠耳朵,感觉耳朵没什么事了又摸了摸胸口,深吸了两口气,确认自己能收放自如,又接到,“不过这会儿已经没事了。”
谢徊单手举着笔记本,另只手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懒洋洋地把她的笔记往后翻了一页,边翻边应她:“嗯,没事就好。”
隋知踩着拖鞋下地,走到洗手间门口,身子进去,一颗大头从门框里露出来,眨眨眼:“你来这里,是因为我呀?”
“不然?”他问的坦然。
村里的公鸡会在清晨固定的时间准时打鸣,正好几声“咕咕咕”接在他这句话后面,隋知一边挤着牙膏,一边得了便宜卖乖,翘着嘴角嘀咕:“我以为你来看鸡的呢。”
谢bbzl 徊:“?”
刚把牙刷塞进嘴里,隋知猛地反应过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