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辄几个亿,在隋知的概念里,并不是可以随意佩戴使用的东西。
谢徊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她,洗完澡还没擦干,整个人脉湿漉漉的,但手里的盒子倒一滴水都没沾上。
他无意识地轻了语气:“戴坏了再买。”
唔。
送的东西,最重要的就是送东西的人的看法吧?
既然谢徊这么说了,隋知也就没负担的把手串拿出来,重新套在手腕上,滑溜溜冰凉凉的翠珠贴过手背,搭在腕骨上,美如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光是看着,就隐隐发醉。
隋知情不自禁地拨弄了两下,跟在男人后面,上了楼。
迈了几节台阶,谢徊才想bbzl 起来问:“看你一直没戴过,怎么今天想起来了?”
隋知低头看了一眼手串,快速跨了几步,到他身边:“因为在梦里梦到这个了,然后就想起来看看,真好看啊。”
说完,她就觉得那个梦也没那么玄了,现实中见过的东西,出现在梦里,再正常不过。
谢徊勾了勾唇角,牵起她似有若无贴近的手腕,瞥了眼手串:“确实挺好看的,果然,美物还是得美人衬。”
他用这么沉静的语气,说出这么撩人的话,在隋知本来就有歹心的情况下,她免不了内心一片涟漪。
她七上八下地跟着谢徊一起进了主卧,看着窗外古树被月光投射出斑驳的树影,清晰地顺着窗户投进房间,好似一幅欲语还休的画卷。
隋知挠了挠耳朵,趁谢徊进主卧洗手间的时候,悄咪咪过去,拉上窗帘。
于是,等谢徊从洗手间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穿着烟粉色吊带睡裙的姑娘,后背已经被水浸得几乎透明,长发和腰肢一同摇曳,把窗帘拉得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