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松懈下来,隋知也困了,半梦半醒间,她忽然喃喃问:“那你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吗?”
年纪也老大不小了。
谢徊:“一定要问?”
隋知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没脸没皮:“反正问都问了。”
“可以自己解决。”谢徊直接说了,反正不说她也得问,顿了顿,他像是认命那般,哑声补了半句,“想的是你。”
这时已经很晚了,隋知是真的很困很困了,困到嘴都张不开,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是这也不妨碍,她睡着的时候,脸颊烫烫的。
这一晚。
隋知做了这辈子最淫乱的梦。
她梦到了一张紫檀木镂空雕花的床,上面一男一女剧烈摇晃的身影,影影绰绰地倒影在纱帘上,还能听到他们交换融和的声音。
隋知低头,看见地上水粉色的鸳鸯肚兜,以及祥云锦纹袍子旁边,宽大一些的玄色里裤。
……
第二天早上睡醒,隋知又因为做的这个难以言说的梦,而无法面对谢徊。
那时谢徊已经醒了,坐在沙发上看书,隋知不敢直视他,低着头钻进卫生间,迅速刷牙洗脸,跑下楼去餐厅吃了早饭,吃完给谢徊带回一个包子一个豆浆一颗茶叶蛋,又迅速下楼组织今天的演出活动。
同事们拿了票以后有的坐大巴车,有的本地同事也有家属过来玩,就坐私家车自行前往。
程以岁妈妈最后拿的票,她笑着跟隋知打招呼:“之之怎么去?要不要坐你叔叔开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