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徊垂眼:“走么?”
隋知用力眨了几下眼,强行风干眼泪:“嗯。”
走出室外的这几步,吹了下风,再上了车,隋知坐都坐不稳了,头磕在车窗上,凉快下来了才觉得舒服了点。
谢徊单手把人揽过来,锢着她的腰:“别贪凉。”
隋知两只手臂像两条滑腻腻的小鱼,顺着他的胸膛,一点点游上去,环住他的脖子,委屈地问:“是不是我弹的不好?”
“很好,特别好。”谢徊拨开她额前长发,也没喝多少,两只眼睛醉的都要黏在一起了。
他笑了下,又补充:“我听得如痴如醉。”
“你骗人!”隋知两条胳膊猝不及防地用力,把谢徊勒的直咳嗽,“好听你才不会走!”
她好委屈啊。
都忘了为什么那时候那么想看见他了,但是就是因为没看见,所以好委屈。
她还从来没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好像自己都变了一个人似的。
“玫瑰还是月季,你分得清吗?”隋知一拳又一拳,锤在他胸口上,“我还是她?”
谢徊纹丝不动,任由她宣泄。
隋知打得手都疼了,就算醉了,她也隐约能感觉到,好像快要把人给打死了。
“我年后要回绥陵了。”她趴在他怀里,没头没脑的说,“年后肯定要开主墓了,再不开,又有傻逼要找事了,到时候我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有时间一直回市区,你就又可以跟其他女人偷偷见面了。”
谢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