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知双手捧着脸,在危险边缘舔着脸试探:“但您不生气,对吧?”
谢徊:“……”
自从那晚表露了心意之后,隋知也不能说是不怕他了,但是换了种怕法。
她每天都试探一点点,至少一直到现在,都还非常幸运地活着。
谢徊忽然问:“什么时候回绥陵?”
隋知看了眼手机日历:“就这周末。”
“我送你。”
隋知高亢答道:“好哟!”
谢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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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绥陵工地,隋知的压力没那么大,也没那么累,在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听得谢徊的眉毛全程拧在一起。
他感觉他这辈子,加上辈子,听过的话都没这么多。
他开着车,目不斜视:“你真的,话很多。”
隋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可是我的问题您都不回答哎,我只能一直问啊。”
谢徊指尖轻点了几下方向盘,不假思索地说:“问什么了,再问一遍。”
隋知的语气带着点“你早干嘛去了你这会儿想听我还不想说了呢”的娇气:“您别急,我先把马王堆这事儿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