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扯到怀里,坐在他交叠的腿上。
“说。”
他攥着她的掌心滚烫,身下让她坐着的家居服却是凉的。
心里惊魂未定,身体还要经历着水深火热,隋知后背的汗一滴滴向下淌汗。
她坐的笔直,心想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不如做个探头王八!
“那个……”隋知清了清嗓子,声音还颤着,“今天晚上的时候,赵谨过来找我了。”
反正他看不惯赵谨,她就先把赵谨推出去了。
余光里,男人仍旧面无表情。
他不说话,隋知就只能咽bbzl 了下口水,尴尬继续:“然后……他跟我说,我姥姥名下有好多钱的亏空。”
那个数太大了,她甚至都不敢说出来,她怕说出来谢徊弄死她。
他背靠着椅子,低沉缓慢的语速像是凌迟的那把钝刀:“然后?要我补上?”
……他俩这段对话,还真有点熟悉。
想到晚饭时她内心对赵谨的唾骂,隋知大概就知道她现在在谢徊心里什么样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听见谢徊说:“做珠宝的,虽然只有几十年,但做的还不错,我抄底收购也是一样的。”
……
哪就一样了?
上面查账,隋文瑛要坐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