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谢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清淡淡:“刚才在里面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隋知心虚回应, 毕竟那虽然是皇家陵墓,可也是死人堆, 她实在是不太好意思,跟他说他跟陪葬坑里挖出来的面具很像。
也不知道谢徊听没听出她的心虚, 反正没揭穿她,只问:“那眼睛怎么红了。”
眼睛红了吗?
隋知抬手, 摸了摸眼皮,还真的有点酸涩。
“啊……嗯……”隋知斟酌片刻, 支支吾吾, “就是……对土里的灰尘过敏了。”
谢徊听完她的话, 松了松脖子,阖眼休息,不搭理她了。
不知道为什么,隋知看他这样,总有种敷衍被抓包,但他懒得揭穿,并且笃定她肯定会再跟他说话的运筹帷幄。
又或许,他也就是累了,想休息了,压根就没想她?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但不管他在想什么,隋知有求于他,都是真的。
在车上,包括在电话里她没有直接说,是因为她还没完全想好怎么说。
回到庄园,隋知把想说的话打了一遍腹稿,确认通顺且合理后,换上了她的蕾丝吊带睡裙。
在她心中,这衣服早已经是件百战百胜的战袍。
她穿着睡裙等了一会儿,等外面的人都忙完,没什么声音的时候,隋知踮脚,悄悄爬上楼梯。
他这里的黄花梨木的楼梯宽阔到巍峨,她上楼,习惯性抓着左边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