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知嘴角抽了抽,试图提醒:“那个,你听到我在说你的时候,前面有没有加雍平帝三个字?”
赵谨一脸“你不用害羞的样子”笑了笑:“这我倒没注意。”
隋知:“……”
怎么一碰到赵谨,就这么憋屈!
她跟同事聊雍平帝聊的好好的,怎么到他那里就成了旧情难忘!
甚至没有情,在他心中,还是她单相思!
隋知还没反驳,只见赵谨就像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黑色盒子:“上周出差,拍卖会上见到这个,觉得很适合你,当我的道歉吧。”
他怕她不要,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盒子丢进她的帆布包。
集团是如今在全国算得上前三的珠宝企业,赵谨出差去全球各地珠宝拍卖会是常事。可之前订婚在身,赵谨对她轻则无视,重则羞辱,如今退了婚,反而想起来给她买个戒指。
隋知觉得讽刺极了,连带着曾经受的那些委屈,争先恐后从心口往外冒,真想把这些委屈都甩赵谨脸上。
可她不能。
乍暖还寒bbzl ,阴风吹起角落砂砾,砸到脸上,隋知的呼吸变得更困难了一些。
然而呼啸的风声,在下一刻戛然而止。
男人宽阔的胸膛替她挡了凛冽的风,嗓音寡淡:“之之,我们回家。”
隋知诧异地侧过头,看见谢徊深隽的下颌线条,和他隐忍滚动的喉结。
她懵懵地跟着谢徊上了车,透过车窗,看见赵谨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僵硬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