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琛总算满意,顾湄甚至还从他脸上瞥见一丝笑意。
她微微松了口气,便听他开口:“那就这么说定了。”
顾湄迟钝半秒:“……说定什么?”
“当然是负责。”
易琛将她雪白颊旁的碎发,动作温柔地捋在耳后。
指尖轻轻在她耳廓处摩挲,随后顺着她的下颌慢慢抚上她温软的唇瓣。
感受到他渐渐灼热的视线。
顾湄尚未冷却的脸颊突地又蒸腾起来,她忙是用手上的纸条挡住易琛的触摸。
视线落在那张纸条上,易琛微微一怔。
他的思绪陷入了回忆。
那个时候他还处于昏迷状态,顾湄虽然接受了唤醒他的委托,但因为下不去狠手,想了千百种方法提醒他陷入昏迷的事。
似乎是怕直言他无法接受,梦境崩塌后会陷入永久的沉睡,只能旁敲侧击着。
当初的顾湄就是像这样,假装无意地从药箱里发现这张纸条,奇怪地递给他:“易琛,这个纸条好奇怪哦,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啊。”
他接过纸条,看出是顾湄的笔迹。
他并没有在意纸条上的内容,只注意到她眉间隐隐有丝掩盖不掉的期待。
随即又联想到纸条内容,易琛只当顾湄在搞恶作剧,没有想太多,半真半假地同她开玩笑:“说不定我真的陷入了昏迷,现在发生的事不过是梦而已。”
话音刚落,顾湄眉间的期待瞬间转化成可见的兴奋,她眼眸亮亮:“真的吗,真的吗。你觉得这是梦吗?”
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仰着下巴期待满满地看着他。
易琛心中觉得好笑,顺着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既然是梦,就可以适当地做些逾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