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宁像是个“正宫”一般,仰首阔步地走了进去。
房间内的大灯被关上了,只留下了门口悬着的白炽灯。
“嘘——”
于知白食指竖在唇间,示意许宁宁放轻动作。
“他睡觉啦?”许宁宁小声问道。
“刚吃了止痛药,”于知白说,“带了些安眠效果。”
许宁宁看着于知白把饭盒收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的身边:“他都吃完了吗?”
“我带了一大桶呢,怎么吃的完?”于知白转身看向许宁宁,“你吃吗?”
许宁宁直摇头:“我吃过了。”
于知白接着问道:“吃的什么?”
母女轻声两人说了会儿话,于知白收拾好东西就要回去。
“我能留在这吗?”许宁宁坐在病床边的折叠床上,有点扭捏道,“我看别人住院,都是有人看着的。”
于知白弯腰捏了捏许宁宁的鼻子:“你在这能睡好吗?”
“我不是来睡觉的,我是来看着江逸的,”许宁宁一本正经道,“我可以不用睡好。”
于知白走到床边,抬手摸了摸江逸的额头:“晚上的时候还有点烧,现在好些了。”
许宁宁连忙也跟着摸了上去:“现在不烧了吗?怎么才能感受出来他发没发烧?”
“摸摸他的再摸摸你的,”于知白又摸了摸许宁宁额头,“你们两个的体温现在都正常。”
许宁宁摸来摸去,感觉都一样。
“他晚上再发烧怎么办?”许宁宁有点不放心。
“已经退了,不要担心,”于知白给许宁宁拿来枕头和被子,“今天你爸爸在外科楼值班,晚上有什么事就给他打电话,知道了吗?”
许宁宁听话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明天六点我过来给你们送早饭,”于知白拎起饭盒,“在医院里可不要睡懒觉了。”
许宁宁撅着嘴:“我才不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