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许宁宁一溜烟窜到江逸床边蹲着,抬手理了理自己额前中分的刘海:“爸爸还没下班,我把饭盒放在他的办公室啦!”
于知白正好把吸管插进水杯里:“过来端着。”
许宁宁屁颠屁颠给江逸端杯子去了。
“刚才你不喝是喝不到吗?”许宁宁手肘撑着床单,眨巴着她一双大眼睛去看江逸,“你怎么不跟我说呢?你是害羞吗?”
江逸喝了几口水,把吸管吐出来。
他想把许宁宁这嘚吧嘚吧没完的嘴给缝上。
于知白按着许宁宁的脑门,笑着把自家闺女赶到一边:“别在这招人烦。”
许宁宁捧着杯子,把嘴撅的老高。
江逸哪敢烦许宁宁,他现在应该把许宁宁供起来。
“我…没有。”江逸声音沙哑,听得许宁宁眉梢一跳。
“你的嗓子好哑,”许宁宁心疼得要命,“我给你要几颗喉宝?”
“别添乱,”于知白说,“去把葡萄洗了吧。”
江逸中午勉强吃了点饭,许宁宁坐在床边端着她的葡萄,有一颗没一颗的喂给江逸。
期间许安年和几位医生过来看了看江逸的伤势,动了动他打了石膏的右腿。
“家属可以帮着床上活动一下,”其中一位医生说,“明天再拍个片子看看。”
一边作为“家属”的许宁宁立刻放下葡萄碗,尽职尽责地去学习怎么帮着活动去了。
“右腿伤的有些重,三四个月差不多也就好了,”许安年对的江逸道,“失血比较多,多补补就行。”
江逸点了点头:“谢谢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