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张家祖辈也是同样的想法,如此说开以后,张振仕心中反倒没有顾虑了。
仔细想想,自家列祖列宗研究了那么久,真有什么宝贝和秘密恐怕也就早就发现了,与其留下来继续赌一把,还得耗费时间和精力去研究,倒不如直接脱手卖了,眼不见心不烦,换些盘缠前往州府去投奔一位远戚。
想通之后张振仕挠挠头,估摸着该报个什么价钱。
对方看起来就是一位普普通通年轻武者,估摸着没有多少银子。
但是他毕竟对这本怪书有过念想,于是便试探性的报出了个价格。
“一百两银子?”
此言一出,宗闲眉毛微微一挑。
明白这是摊主把自己当成小猪仔,想要宰一刀。
他虽然可以接受,但就这么爽快的付钱,对方说不定会怀疑,还得砍砍价再说。
“敢开一百两银子?”
“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最多五两银子,要不就拉倒!”
“只是本破书而已,又不是内城的俊俏姑娘!”
宗闲粗鲁的说道,作势要把书丢回摊位上。
见状,摊主张振仕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忙不迭地伸手阻止。
“八十两!”
……
“六十两!”
……
“三十两!最低了!”
张振仕都快哭出来了,这几天他可算体会到了书难卖,屎难吃的道理。
看到他这副样子,宗闲还是点了点头,从怀中翻出了三张十两的小额银票,放下后轻轻颔首就带着怪书离开了。
留下摊主张振仕一个人在原地摊位上攥着银票,神神叨叨地整理起书来。
宗闲在南地花商坊内找到了正和妩媚女管事相谈甚欢的严公子。
他归心似箭,随口应付几句之后,便和严公子一起离开了琳琅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