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佑安一提醒,楚恒心里又忍不住生出一些希冀,却仍旧百思不得解:“他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是摄政王,权高位重,仅次于朕,可连朕都十分敬重他,甚至称他为皇叔,谁还能再逼他?”
“奴才也糊涂了。”佑安也想不通。
两人对视一眼,再次叹气。
头发擦干后,佑安给他梳好发髻,外头宝霖忽然来禀,说摄政王求见。
楚恒手微微一颤,心道,他还来做什么?
如今楚恒不愿见他,便对宝霖道:“你去回了他,说朕乏了,正要小憩一会儿。”
宝霖领命去了,没一会儿又过来禀:“陛下,摄政王说他可以等陛下醒转。”
楚恒想说那就让他等着,可外头雨越下越大,楚恒没忍住问了声:“他在哪里?”
“就在殿外,奴才找了伞呈给摄政王,摄政王也不肯要,奴才便找人给摄政王撑伞。”宝霖详细回禀。
楚恒气恼,咬着唇,最终还是不忍心:“你去叫他进来。”
“是,陛下。”
没一会儿,容臻就进了殿,带进来一身凉意,见到楚恒,竟然躬身行礼:“臣参见陛下。”
楚恒吓了一跳,十分不适应,连忙道:“皇叔不必多礼。佑安,你去端一碗姜汤,宝霖,你去给摄政王取一身干净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