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水水收手,看着他英气的眉眼,缓缓说起j市到r市途中发生的事。
他应该很想从她口中得知过去,因为她才是让他陷入自我怀疑的人。
夏威夷用银丝在床边制了个吊床,枕着后脑躺在上面摇来摇去,时不时地做些惊险的补充。
湛源淼认真地听着。
-
第二天上午,倪水水被湛源淼从床上转移到车上。
他们准备离开r市了,然而天公不作美,刚出门天上就下起了雨夹雪。等他们离开城区后,雨停了,小雪变成了鹅毛大雪,让他们往前进不是,往后退也不是。
更离奇的是他们的车子还抛锚了!
倪水水睡得迷迷糊糊被震醒,她看了眼白茫茫的窗外,感觉突然跨了个季节。
“怎么了?”她下意识地询问身边的湛源淼。
湛源淼看了眼下去查看情况的谢庭舟说:“不清楚,应该是汽车抛锚了。”
夏威夷找到机会从车里跳出去,站在雪中用力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被冻得一个哆嗦,裹紧了倪水水给他备的羽绒服说:“水水好冷啊——”
风雪声太大,车门和车窗又没有摇下来,倪水水听得不太真切,还是从他的口型里看出来他在说什么。
她打开车门让他上来。
夏威夷摇头抗拒说:“我不要坐车,坐车难受。”要不是看水水在车里,他才不要进去。
谢庭舟检查完油箱探头进车里说:“没法修了,下来步行去找个地方休息吧。”也开了五个小时的车了,下雪天,天色又暗,着实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