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

“痛。”

林夜有点委屈，不明白他哥为什么动手打他。

“你说幽灵能打到你吗？”

“不能。”

“那你说我死没死？”

“……没死。”

林夜悟了，但下一秒他却又皱起了眉，满眼不解：“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被人给占了去吗？你咋没死？”

“……”

有的时候，林墨言真的很想不顾那见鬼的兄弟之情，痛揍蠢弟弟一番。

挑了挑眉，林墨言非笑似笑：“你希望我死？”

闻言，林夜里面疯狂摇头：“不想。”

说罢，林夜还有点委屈上了：“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

话还没说完，哥哥爱的铁拳落下，于是捂着脑袋，林夜这下终于学会闭嘴了。

“你先闭嘴，具体的事我接下来会跟你解释的。”

林墨言眉眼带笑，但林夜却从他的笑容中看出了一丝威胁，只能委委屈屈地缩在一旁，安静如鸡。

见世界清净了，林墨言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抬眼，视线落到了不远处的至高神身上，视线里略带一丝打量。

被林墨言这么看着，至高神突然有些紧张起来，但是他也不说清楚为什么要害怕林墨言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