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星一样，其他神明的脸色也显得分外阴沉，自责与因为所爱的人差点就在自己眼前被伤害而产生的愤怒萦绕在神明们心头，神明们将目光落到了黑身上。

那股力量是从黑身上跑出来的。

虽说应该黑应该不是要害林夜的人，但那个要害林夜的人应该和黑脱不了干系。

被在场所有人注视着, 黑眸色微沉。

“你们认为是我要害他？”

黑的声音透露出一丝不悦。

“自然不是。”

星应了一句, 他唇角弯了弯, 笑意却不及眼底。

“但你与那个人必定接触过, 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吧？”

“……”

黑沉默了, 不知为何, 他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竟是林墨书的身影。

但黑又很快地否定了这个猜想, 不可能，不可能是墨书，墨书那般善良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黑不肯去承认这个答案。

黑抬起头, 看着咄咄逼人的星，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心里的答案，不能说出来，不然这些疯子说不定会杀掉林墨书，与这些疯子相处多年，黑早就明白了这些家伙的处事风格，为了林夜，这些家伙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到时候，就算是他，估计也护不了墨书。

垂下眼，黑终究还是为林墨书打了掩护：“不知道，我不记得。”

“是吗？”

星没有再追问，他神色不明地收回了目光，看上去像是相信了黑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