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秦嶂笑着问道。
楚越溪一张脸涨的通红,吭哧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许久之后,他把头埋在秦嶂怀里,闷闷说道:“你别笑了。”
秦嶂挑眉,一双温润的眼睛就那样看着他,平静又深邃,似乎依然带着几分笑意。
“为何?”
“我看着眼晕……”
楚越溪刚要爬起来重新开始圆房计划,没想到秦嶂的手一路下滑,在他大腿上又不轻不重的地摸了摸,这下一股邪火蹭地就从他心头冒了出来,小兄弟立刻有了揭竿而起的念头。
“怀章!”
楚越溪一把按住了秦嶂的手,满眼忿忿,如何还不知道这人是在故意捣乱,没想到秦嶂依然那样笑眯眯地躺在那里,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我总觉得越溪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跟我说清楚,就这么圆房,是不是太仓促了一些?”
秦嶂伸出手在楚越溪脸上轻轻地摸了摸,突然将他身上的衣服仔仔细细地都给系好,然后把人从自己身上给抱了下去,规规矩矩地放在一边,自己则合身躺好,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楚越溪呆滞在床上,体内的燥热一重重袭来,可身边的人却开始不配合起来了。
许久之后,他咬了咬牙,哑声道:“你到底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