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你冒犯的也不是我,魏蒙,你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把这女人拖到外面的大院里去打,别扰了我这里的清净,若是以后再随便放人进来,我也不饶你!”
魏蒙叹了口气,目光黯了黯,随即漠然地将嘶嚎痛哭的阿桂给拖了出去,没过多久,外面便隐隐地传来了惨叫的声音,不过因为离得有些距离,倒是不至于吵到了主院里的人。
“虽然流了血,不过还好只是破了层皮,我给你上点药,若是疼,你先忍着点。”
楚越溪回过身来,从床头拿出了早就备好的药盒,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原本好不容易把这人给养出了些气色,没想到他就刚离开了一会儿,竟然又让人欺负了。
秦嶂沉默地坐在床头,苍白的唇瓣抿的紧紧的,一声不吭。
楚越溪给他清理了伤口又上完了药,很快就止了血,抬起头就看见他这副模样,这下更加心疼了。
“抱歉,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了。”
秦嶂依然沉默着,神情似乎有些黯然,楚越溪咬了咬牙,低声哄着。
“刚刚那女人说的不是真的,我来找你,不是为了皇帝。”
秦嶂全身一震,若是昨天听到了阿桂的这些话,没准他还真的会相信,然而今早上他真真切切地看见了楚越溪身后的尾巴,如今他也不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熙王本人。
楚越溪见他一直不说话,以为他真的信了阿桂说的,心里不由得更加着急了,而秦嶂感觉到这一点之后,突然心里一动,有了另一番盘算。
“怀章,你别信她,我真的不是为了皇帝才嫁给你的,我……我就是想来照顾你……”
秦嶂听着楚越溪越来越焦急的解释,不知道为何心里竟有些高兴和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