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鲠在喉,如履薄冰,如芒在背。”邵瑜一连答了三个成语。
冯贞娘微微一笑,紧接着问道:“昔日的心上人,难道相公一点都不在乎了吗?”
邵瑜倒也没有隐瞒,只是觉得这是一个交心的好机会。
对于夫妻之事,邵瑜从来觉得,坦诚才是两人关系亲近的基础,若是明知道这是对方很在意的事情,但自己却因为不愿意说而刻意忽略,这样迟早会酿成大问题。
邵瑜很讨厌无意义的内耗与误会,且这本就是原身欠下的情债,邵瑜对苏嫣儿又没有半分情意,因而也不怕冯贞娘会乱想。
“你说当日她同意私奔,但却临时爽约,时候寻人打听,才知道她得了一门不错的亲事?”冯贞娘倒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桩过往,想到邵瑜孤零零的在冬日的桥下等了一个晚上,冯贞娘不免觉得有些心疼。
“若是换了你,你会怎么做?”邵瑜问道。
冯贞娘摇了摇头,说道:“我家中规矩严明,且我已有婚约,自该重信守诺,若是与人私奔,只会毁了整个家族的名声,因而,我绝对不会与人私奔。”
“假如一定要呢?”邵瑜问道。
冯贞娘再度摇了摇头,说道:“便是真的心之所属,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那也该禀告父母,退了原本的两家婚事,这样才是正道,且若既然答应私奔了,就该信守承诺,不该无故爽约。”
苏嫣儿以为可以糊弄邵瑜,实际上原身当年为了死心,早就将苏家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甚至原身的眼线,还听到了苏嫣儿私底下和丫鬟讥讽邵瑜的话。
若非证据确凿,爱慕苏嫣儿甚至可以去死的原身,也不至于就这样轻易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