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你明天可以到我店里来,地址一会儿就发给您。”
陈翔满意地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到枕边,继续睡觉。
与此同时,在几公里之外的一家古玩店后院,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人正在慢条斯理地用一张沾了暗红色的白布来回擦拭着一把黑色匕首。
原本带锈的匕首在白布的擦拭下慢慢恢复了本来颜色,在他的身后,跪坐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女子手上捧着一碗血浆,她的手腕处,还能看见浸血的绷带。
“陈家的小崽子可真是不安分。”中年人将手上的布在血浆里沾了沾,继续擦拭手上的匕首。
等到匕首擦拭干净后,才对身后的人说,“明天记得提醒我,给陈爷报个信儿。”
“是。”女子垂下头,恭敬地回答。
陈翔第二天一大早就拿着一张银行卡,背着双肩包打车去了古道街。
他按照手机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店,刚走进店里,就见一名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中年人迎了上来,那人头顶微秃,脸颊消瘦,嘴上留着两撇胡子,虽然脸上带笑,但是眼神锐利。
他对陈翔客气道:“您就是陈少吧,快请进。”
陈翔绷着脸,并没有回应中年人的热情,冷冰冰地问,“周先生,现在看货可以么?”
“当然,请跟我来。”
周先生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带着他上了二楼,在二楼的博古架上扭了扭,旁边的一堵墙突然移开,露出了里面的暗房。
进了暗房后,周先生打开一处暗格,从里面拽出一个银色手提箱。
箱子打开,里面摆着两把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