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的办公桌前，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满头大汗，见到李秘书后表情有点尴尬。

“行了，你先回去吧。”

中年男人如蒙大赦，赶忙离开了办公室。

“白总，健身室已经打扫干净了，随时可以使用。”目送中年男人离开，李秘书才开口。

“走吧，过去看看。”白棉把办公桌上的文件随意收拾了一下，带着唐苏苏跟着李秘书一起往健身室走去。

进了里面看了一圈，健身器材完善。倒是旁边多出了一套桌椅，上面摆着精致的茶点。唐苏苏不由无语，觉得自己运动的积极性瞬间被打消掉一半。

等李秘书走了，两人去一旁换衣服，唐苏苏随口说了刚才在电梯里听到的两人对话。然后好奇地问：“那个叫石慧的小助理留不下来了么？”

白棉嗯了声，跟她解释道：“这是设计部内部问题，只要不闹太大，轮不到我来管。”

“可惜了。”唐苏苏叹了句，转头又问，“她之前好歹受过你们公司奖励，他们部门经理到底用的什么理由拒绝留下她的？”

白棉捏捏下巴，“她本来也不是通过正式渠道进来实习的，不想留人借口多得是。”

唐苏苏突然想起来在茶楼第一次见面，那时候石慧貌似是跟徐茜的朋友一起过去的，为的大概就是这份实习工作。

费尽工夫进了公司，干的也不错，最后却没办法留下。这种事儿无论谁遇上，心里怕也很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