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又开始说些不着头脑的话?
阑夜秋从座位上直接转身看向阿易,脸庞依旧那么精致绝伦,令虫过目难忘。只是被过敏反应折磨的眼球还处于充血状态,漆黑的虫瞳上布满了粗细不一的赤红色血丝,看起来颇具压迫感。
把后者盯的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现在伊尔斯这态度摆明了不想管他,今天当着这么多达官显贵的面,要是默认了纵火罪,就算他不进监狱现在的官衔也保不住了。
伽蓝国的法律对雌虫一向严苛,没有军部会录用一只有过犯罪记录的雌虫。如果他被军部辞退,雄父也一定不会再养着他。对他来讲,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就是废物,无论这个“东西”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幼崽儿。
“你,你说我纵火有什么证据?”为了能继续活下去,他必须拼死一搏,一口咬定那只是偶然,死不承认。
阑夜秋看着对方高脚杯里颜色艳丽的红酒都在随着主人摇摇晃晃,冷笑着勾了勾手指。只听对面哗啦一声,红酒直接从杯子里晃出来,泼到阿易脸上。
在场不少虫都对这一幕开始惊呼,他们不是惊讶阿易会泼自己一脸红酒,而是就在刚刚的一瞬间,这间屋子里有了非常强烈的精神力波动。
带着强烈的攻击性意味,让在座的所有虫都躁动不安的缩起了触角。
在伽蓝一旦有雄虫使用了精神力攻击对方,那就是宣战的意思。
而对一只雌虫宣战,也真是闻所未闻,毕竟在伽蓝是没有雌性敢公然挑衅雄性的,如果那种情况一旦发生,政府会赶在雄虫动手之前给予这种不听话的雌性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