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基本就是一顿混战,打得昏天黑地,两边的骨翅基本都骨折了,对方也受了一身伤没比他好到哪去。

哼,要不是有一只紫头发的家伙在背后用□□偷袭他,他肯定不会输给那两只破鸟。

维科从回忆中回过神,看着那几根葱白的手指在他胸前的衣扣上不停的跳舞,跳着跳着,他的衣服就一件不剩了,只露出了胸前的红缨。

他张口询问对方在做什么,却连带着发出一声甜腻的嘤咛。

要不是现在浑身无力,维科绝对会羞耻的把自己舌头咬掉。

妈蛋,这是什么鬼声音?

他躺在床上,深深吸了口气。探出微烫的手捉住了阑夜秋冰凉的手指,摇了摇,声音又哑又粘:“你到底是谁?”

阑夜秋抬起头,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雷。上次碰上维科的发情期都没这么紧张。现在他是救维科唯一的药了,而且救的方法还是那么难以启齿。说是趁虫之危都不为过。

可现在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办?

阑夜秋另一只手也覆上去,合起来回握住维科的手,却发现自己手抖得比维科还厉害。他第一次不敢直视维科的脸,心虚的目光就像个做错事怕被家长发现的孩子。‘

“现在你被药剂诱导二次发情,如果不快点解决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可能需要,需要我……”

阑夜秋越说越慢,到最后完全说不下去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说句话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维科看着阑夜秋从脸颊红到耳朵的模样,无力的扯了扯嘴角,晃了晃那只被紧紧包裹在掌心的手,要阑夜秋看着他的眼睛。很艰难的表达出自己想说的话:“我不要听这些,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