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不到一会儿,阑夜秋就开始恬不知耻的朝身旁暖烘烘的热源靠近,一会是手搭到维科肩膀上,一会上腿压在维科膝盖上。每次都以维科往旁边退一点告终。很快,阑夜秋已经到了跟他平分秋色的地步。
这虫也太不要脸了!
终于,在阑夜秋不知道第几次把手按在维科胸口的时候,不胜其烦的维科掀掉贼爪子,一屁股坐起来,举起拳头对着阑夜秋的脸比划了半天。左一拳右一拳,每次都悬在头顶1公分的位置上。
最后玩累了,竖起中指,在阑夜秋腮帮上怼出两颗酒窝。随着力道加大,酒窝越陷越深。正如此刻某只虫的心,正随着不断起伏的思潮沉沦却不自知。
维科俯下身将脸凑近阑夜秋,仔细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虽然还是很好看,但这么一瞅就傻多了。哼,大傻虫!
在心里骂完之后,维科压在枕头上,望着天花板皱起眉头。一口气还没叹完,一道黑影便凌空压下来落在脖颈上。
……
阑夜秋“不经意”勾住维科脖颈的手,被轻轻抬起,放到身侧。接着吱嘎几声,身旁的床垫起起伏伏,温暖的体温开始渐渐抽离。
在维科走出房间的瞬间,阑夜秋睁开了眼,望着敞开的门缝,缓缓坐起身披上了外套。
这边的廉租楼大多建的比较矮小,一层两户,楼道中间的墙壁上扣了两个五十公分见方的壁橱,一户一个。平时可以存放些杂物,或者出租给其他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