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原形?”孟繁春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道。

“那可不一定,以前我可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暴露自己的缺点,现在嘛!可是很吓人的。”程韵铃故意夸张地说道。

“什么缺点?娇气一些,爱乱吃醋一些,还有什么?骂人都文绉绉的,含沙射影。”孟繁春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可是很黏人的噢!”程韵铃伸出双手如猫爪一样抓抓,看着他非常严肃地说道。

孟繁春宠溺地看着她摇头失笑,“你呀!”

程韵铃放下手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严肃地看着他说道,“你当时受了什么伤。”

“医院被还乡团攻击了,撤退时,与敌人白刃战的时候,不幸伤着了。”孟繁春看着她平静地说道,经过几年的调整,现在的他已经接受了现实。

“那你怎么就确定自己不行了。”程韵铃眨眨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他一本正经地问道。

孟繁春单手掩面,给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闷声道,“我们非要讨论这个问题吗?我是医生,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

“不能治吗?”程韵铃看着他的样子道,“我们是很认真的在讨论你的身体,你是医生不该讳疾忌医的。”

“这也很尴尬好不好!”孟繁春低垂着头别扭地说道。

“是你说的医生面前只有病人,无男女。”程韵铃看着他严肃地说道,“有道是医者不自医,不能找别人看看。”

“找过了,不能。”孟繁春放下手坦然地看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