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迅昌那会儿正想不守规矩的悔棋,端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突然转头望向昱和山的方向,眼神锋锐如一柄寒刀。
不用问就知道,山上出了状况。
就在赵迅昌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他也感觉到了那一丝不同寻常的,被微风带来的晦暗气息。
江域落下一枚棋子,看向吴伟伟:“事情结束后,把人拖回来。潭水污浊,伤口需要消毒。”
吴伟伟心惊,这两人听说了山上的事情不惊讶就算了,怎么连陈哥手指受伤也知道!
太神了吧。
江域侧头看向呆愣的人,“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哦哦,马上!”吴伟伟带着五体投地的心情进到陈岭房间,拿出八卦镜去了厨房。
八卦镜是雷击桃木所雕,中间嵌着铜制的圆形镜片,他用保鲜膜将其缠了又缠,完了不放心,又在外部套了一个保鲜袋。
这才揣着八卦镜吭哧吭哧地又往山上跑。
吴伟伟气喘吁吁地来到水潭边,把镜子交到陈岭手里。
陈岭接过镜子,扭身潜入水下,将八卦镜埋进了泉眼旁的潭泥中,又找了几块石头压在上面。
方才下水的工人还没缓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其他人诉说自己的遭遇。
“真的,我没骗人,真他妈是水……水鬼!滑腻腻的,先是缠住我的脚,然后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