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不行。”钱箐说,“这绝不可能,陈先生,这是我们北城唯一一只雌性的紫蓝金刚鹦鹉,真让你带走了,我没法跟上面交代。”
“如果另外再引进两只呢?” 江域不开口时如同一道影子,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存在,但只要一开口,他的存在感就变得强势。
钱箐愣愣地看着他,傻了 。
好一会儿,她回过身来,心脏跳得有点快,不自觉的拘谨起来:“这位先生,你知道紫蓝金刚的价格吗,一只雄性现在的起步价已经涨到了三十万,能产卵的雌性只会更贵,我们基地穷的要死,哪有那么多经费再引进。”
陈岭也觉得老祖宗说的话太大了,悄悄暗示道:“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江域沉默的看了他一瞬,无所谓的点了下头,“嗯。”
钱箐松了口气,对陈岭说:“我们先出去聊吧。”
陈岭回头冲着小蓝打了个手势,示意它乖点。结果也不知道小家伙是不是会错了意,在三人走出繁育室,钱箐即将关上门的时候,两只鹦鹉以惊人的速度,侧着身体从仅剩半人宽的门缝中飞了出去。
两只鹦鹉很聪明,知道会被抓,一直贴合天花板盘旋不肯下来。
钱箐先是呆愣两秒,反应过来后立刻通知了基地的其他工作人员,让他们带着工具来抓鸟。
帮忙的人来得很快,有的拿网兜,有的拿喂危险鸟类伸缩性的喂食器,有的则直接扛来了麻醉枪。
麻醉枪是最终选择,再确定其他方式都无法抓到鹦鹉后才会使用。陈岭被麻醉枪上,泛着寒光的针尖搞得心头一颤,张开手朝着鹦鹉喊道:“小蓝,下来。”
鹦鹉的声音比之前尖锐,“回家,回家,师父,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