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燃闷着气,懒得问了。

中午吃饭。

宋父要和傅越碰几杯。

傅越酒量虽然不好,但是不上脸。

宋父和大多数中年男人都差不多,喜欢对国际新闻高谈阔论。

从石油价格谈到中美关系,傅越不仅耐心还会搭他的话,这让他非常的满意。

宋父还要给他倒酒,宋连枝及时制止:“爸,他受伤了,不能多喝。”

宋父悲从中来,有种女儿被抢走了的感觉。

宋母喜闻乐见,巴不得这两人感情如胶似漆。

傅越确实有点醉了,眼神有些迷离。

宋母说:“你们俩昨天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枝枝你先扶小傅到你房间里躺一会儿,我看他好像困了。”

宋燃不满地叨叨:“可以睡我房间。”

宋母往他脑袋上敲了一个板栗,“十天半个月才换一次床单,还好意思让他睡你的房间。”

宋连枝张嘴就被母亲打断,“家里没有客房,都没收拾。”

“让他睡一下你的床能死吗?”

傅越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他们几个,显得很乖。

宋连枝在母亲的威严下把他扶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刚关,傅越低低跟着学了一声:“枝枝。”

她诶了声,手腕被梏住,丢到了床上,他的双膝抵在她腰间,干脆利落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捞过她的身体大,圈进自己的领地,呼吸温热,“枝枝,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在这间房间里做过什么吗?”

傅越没有喝醉。

被平息在深处恶劣的欲望,汹涌澎湃。

他贴紧她的耳边,闷声地笑:“就在这里,我差点就操了你。”

她好像是个恶劣的大小姐。

但是很好摆弄。

其实很乖。

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