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就是江榭你作为一个男人也不行。

电话线像是被人剪断,那头沉默,迟迟没有声音泄露。

寂静无声里。

宋连枝都能想象得到对方低沉的气压。

江榭沉心静气,问:“你还在医院吗?”

宋连枝解气之后,就不打算回了。

江榭说:“傅越是在跟你演戏骗你,我只用了一半的力道。”

宋连枝正要挂电话。

傅越忽然间低低叫了一句她的名字,缠绵悠长,像极了情人间夜里的呢喃。

傅越哑着嗓子同她说:“宋宋,睡觉了。”

她没有捂着话筒,接电话时也没有刻意避着傅越。

江榭应该是听得一清二楚了。

知道了她身边有谁。

江榭挂了电话。

宋连枝当然没再打回去。

随便他误会好了。

宋连枝也没把傅越往坏处想,不会猜测他是故意在不适合的时候提起这么一句会让人误会的话。

这通电话之后,宋连枝的睡意清醒,困乏感一瞬消失。

她看着傅越头顶的吊水瓶,“马上就能吊完了。”

折腾了大半宿,都没能好好睡上一觉。

傅越拔掉了针头,也不管所溢出的血珠,他俯身望着宋连枝的眼睛,沉沉问了一句:“宋宋,上次我和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宋连枝眼睛都圆了。

显然是已经忘记了他之前和她说过什么。

傅越知道她记性不好,也猜到了她可能没放在心上。

耐心十足,柔软的拇指轻轻拭过她的眉眼,“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突然又在意料之中。